莎莎替爸爸到邮局买邮票,不知怎么称呼柜台里的小姐,想到人们常称呼爸爸“老板”,就说:“老板,我买邮票。”
柜台里的小姐听了不是味,便说“我不是老板,以后别再这么喊,好吗?”
莎莎听了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过了几天,她又来买邮票,只听她对柜台里的小姐说:“老板娘,我买邮票。”
布朗大夫原来是一个画家,由于名声不好,就改行了。有一位朋友问他:“你怎么干起这个行当来了?”
布朗说:“这画要是画得不好或者画错了,人家一看就清清楚楚,我不喜欢人家对我吹毛求疵。当医生没关系,治错了病,把死人一埋,不就谁也看不见了吗?”
医生给一个病人检查完以后,对他说:“很遗憾,到目前为止,还找不出任何引起你疾病的病理变化。如果坦率一点说的话,我想是因为你酒喝得太多的缘故。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”病人说,“那么等你的酒醒来以后,我再来找你看病。”
一天,一个人走进药店,问道:“有治头疼的药吗?”店主从药架上取下一个瓶子,放到买药人的鼻子下,然后拔下瓶塞。强烈的药味呛得买药人眼泪直流。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买药人恢复常态后愤怒地说。
店主说:“这种药治好了你的头疼,不是吗?”
“你这个笨蛋!”买药人说,“头疼的是我的老婆!”
一位年轻的妈妈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,她迷迷糊糊地把没掺一点水的炼乳喂给了孩子,直到孩子吞下三盎司,她才发觉自己弄错了。她慌忙打电话给小儿科医生。
“不要紧”,医生说,“再给他灌三盎司水,摇一摇就行了。”
一个医师为了要说明饮酒的害处,指着两个杯子向人们说:“这个杯子里装的是酒,那个杯里盛的是水。”说着就把两条小虫分别放入两只杯子里。放在酒里那条小虫不久就死了,而水里那条小虫依然活着。
“显然,多喝点酒,就不怕肚里会生这种虫了。”一个酒徒高声地说。
有个瞎子,走路时踩着了一只正在睡觉的狗的脑袋。狗“汪汪汪”地叫了一阵。
这个瞎子又往前走,这回又踩到了另一只狗的尾巴。狗又“汪汪汪”地叫了起来。
瞎子摇摇头,自言自语地说:“哎,这只狗可真够长的。”
维迦在满是尘土的大路上行走,一个马车夫赶着一辆四轮车赶上了他。
维迦对赶车人说:“老板,您能行行好吗?把我的大衣带到城里去。”
赶车人说:“行,可是你怎么能再拿到你的大衣呢?”
维迦说:“噢,那容易极了,我就一直呆在我的大衣里面好了。”
公共汽车正在运行中。一个乘客放了个屁,乘客们都露出不悦的神情,这时售票员喊道:“没有买票的乘客请买票。”
“放屁的人没买票。”不知谁喊了一声。
这时一个胖女人举起手中的票叫道:“这不是票是什么?”
“杰克,我往你身上倒一盆水,你的衣服是不会湿的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那咱们就赌一便士,好吗?”
弗兰克打来一盆水,从杰克的头上慢慢地浇下去。
“嘿,快住手,我的衣服都湿透了。你看你怎么搞的!”
“好,那就算我输了吧!”
某家庭教师给学生讲故事,说:
“从前一个人……”
这时,他看见饭已端了上来,担心故事讲下去要耽误吃饭,于是把身子坐直,不说话了。“老师,怎么不讲了?”学生很奇怪。
老师答道:“他死了。”
故事发生在苏格兰的一个墓地,下面是一块墓碑上的墓志铭:
“这里长眠的是亥米西·麦克泰维西。其悲痛的妻子正继承他的兴旺的事业——蔬菜水果商店,商店在第11号高速公路,每日营业到八点。”
“您的公司愿意采用我的最新发明吗?这是一种自动刮脸机。只要投进去几个硬币,把头伸进孔内,两片剃刀就会自动替您刮脸。”
“要知道,每个人脸部的形状可不同啊……”
“第一次确实如此。”
一个穷人向部长大人请求施舍,讨好地说:“老爷,我很穷,请您发发慈悲吧!我是个有用的人,您以后肯定会用得着我,我将诚心诚意地为您及您的亲属效劳。”
“好!但是不知你是干什么的?”
“老爷,我是挖墓的!”
一个商务代理人由于风暴在亚速尔群岛耽搁了。他估计风暴几天内停不了,就给圣地亚哥的总公司发了电报:“因风暴耽搁,候示。”
复电:“您今年的假期从昨天算起。”
托米去买面包,他拿出两个便士放在柜台上,说:“请拿一块面包。”
店员说:“孩子,现在一块面包要两个半便士了。”
托米说:“什么时候涨价的?”
店员说:“今天早上。”
托米说:“那就给我拿一块昨天晚上的吧。”
一个小学生问一个女同学:
“瑞纳,长大了以后,你和我结婚吗?”
“不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我们家的人只和亲戚结婚。我爷爷和奶奶,爸爸和妈妈,叔叔和婶婶,就连我哥也得和嫂嫂结婚。”
老师讲授完了马克·吐温的生平和主要作品,见一个学生心不在焉,东张西望,就说:“汤姆逊,看来你对马克·吐温是十分了解的了,你是否可以只用一个词来概括这位大文豪呢?”
汤姆逊毫不迟疑的答道:“已故!”
两个孩子各自夸耀自己的父亲。
“我爸爸是一个工程师,他什么都会造。你知道阿尔卑斯山吗?”一个小孩问。
“知道。”另一个说。
“那就是我爸爸造的。”
另一个小孩子说:
“你知道死海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是我爸爸杀死的。”
送葬的行列在大路上移动。一个穷汉带着儿子站在路旁。
“爸爸,那里头是什么呀?”
“一个人。”
“大家送他到哪儿去呀?”
“送他到一间屋子里去。那儿没有金,也没有银;没有柴,也没有火;没有吃的,也没有穿的……”
“爸爸,那是在往咱们家送吧?”